无限淫神恶堕系统(23)

 

    但是如果能撑过去,今晚后我就会放走你,不再主动找你和戴沐白了」「这样的条件,我有得选么…嘶…只能选第二个吧…但是…你说的那些药是什么东西…」朱竹清幽幽的闭眸,感受着体内随着雄性性器循环抽送而逐渐满溢出的欢愉快感,像是打算警醒自己不要沉迷般的轻微摇晃螓首,低头不安的呢喃着。

 

    「那么…准备好了?朱竹清小姐?这些是能让你…变得有些奇怪的药物哦。

 

    我一直在想,也许你的体质不是讨厌性爱,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诱因~」罗宣深知斗罗世界观复古的医药水平使得眼前的女性必然没有见识过注射器,懒得解释的他直接花费三百点点数兑换了三支浓缩性催乳剂,催产素,迷幻类成瘾性药物后,一边暗自为给这只冷艳高傲的女性亲手注入这些药物而兴奋,一边将催产素和迷幻成瘾药剂的针头前后刺入了朱竹清雪白大腿上的静脉中,缓缓的推入了这两支高浓度的药剂。

 

    「咕…你在…你在做什么…哈啊…」「乖…会有点痛的…」罗宣将两支打空的注射器收进储物空间后,拿出了最后一只催乳针剂,用牵丝尽力控制住朱竹清最后的挣扎和抵抗后,先是将针尖缓缓刺入她的左乳尖,缓缓的推入了约摸一半催乳药剂后拔出了针头,任由左侧粉红蓓蕾上的血丝如注淌下,转而将针头刺破了少女的右乳尖,将剩余的药剂全数推入了进去,最后解除了她的牵丝拘束。

 

    被注入奇怪药剂的朱竹清的呼吸逐渐絮乱,雪白火爆的娇躯随着药物的作用缓慢影响,某种深入骨髓的欢悦欣愉感沿着注射处缓缓扩散,渗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中。

 

    一时间让这只腰细腿长的黑长直美人呼吸颤抖而炽热起来,双腿缓缓的并拢,互相摩挲起来,纤手也恍惚的沿着小腹往下摸索起自己红肿湿润的娇穴口,同时攥紧自己被揉的通红的一边乳球感受起这股奇妙的欢悦感。

 

    「还有你呢……戴沐白……」完成了对于朱竹清的复合药物注射后,罗宣满意的看着自己身下逐渐开始恍惚自慰的美艳人妻后,重新看向了吧台前呼呼酣睡的戴沐白,开始了新的催眠暗示。

 

    「你…很想看到朱竹清淫堕浪荡的样子,但是你也尊重她的意愿,希望她能够继续保持那份高洁,为此才一直苦不堪言的跟着她禁欲」「但是,如果是在春梦中呢?你有没有想象过,你的竹清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背着你和许多男人激烈性交,早就已经是他人胯下淫叫的尤物,却在你面前装的冷若冰霜?」昏睡中的戴沐白在接受了这份暗示后,呼吸变得逐渐炽热而急促起来,像是被这种可能性彻底撩起了近日里积攒已久的欲火。

 

    「那种情况下,你的末婚妻一方面禁止你去嫖妓,一方面却和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和路边的男性偷欢性交,这样的话,她和娼妓有什么区别呢?」「对于已经像是娼妓一样背叛你的淫乱末婚妻,你又要怎样惩罚她来发泄呢~?」罗宣带着诱导性的催眠指令,像是真正意义上醉生梦死的秘酒一样,浸透了戴沐白的整个精神,在努力淡化掉他对于自己的印象后,让他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更深的梦境中。

 

    ——————————————————————约摸一个世纪那样漫长的混沌后,戴沐白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重新站在了和朱竹清分别时的那处旅店走廊上,窗外依然是深沉的午夜,面前是熟悉的门牌号,脑袋里还带着痛饮一夜美酒后的酸痛昏沉感。

 

    (难道…难道我…我是喝多了自己绕回来了…?希望竹清不要发火吧…嗯…?)戴沐白揉了揉额头后,伸手想要先试试敲门,却无意间发现这扇门只是虚掩着,几声女性的娇吟欢语从门内反常传来,让他一时间紧张的贴上了门缝,往内窥探起来。

 

    「呼…哈啊…咕滋…咕滋…咕滋…」平日自己印象中面若冰霜本性冷傲守旧的爱侣,正像是吮榨精气的妖艳妖魅般趴伏在一位长相有些熟悉的男性胯间,垂散着如瀑的娟秀黑长直发,全身只穿着一件过膝的薄薄黑丝,唇舌紧紧的裹紧他的粗长阳具噗嗤噗嗤的扯吮着,每次起落都发出响亮异常的真空吸榨声,舌尖痴迷地缠绵摩挲着口中含吮的棒身。

 

    本来清冷标致的娇颜也像是发烫一样的潮红着,不断的埋入雄性胯间茂盛的丛林中细嗅着。

 

    这种和往日里反差极大的淫靡深喉口交只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男性就低吼着在朱竹清的咽喉中喷射了第一发,她含糊不清的妩媚嘤咛了几声,仰起雪颈大口大口的将浓精尽数吞咽了下去,又裹着射精后的肉棒吸吮了几口,才呼呼的吐出来。

 

    这一切让戴沐白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快速的自我思考起来。

 

    (不…不可能…竹清不是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梦…对了,是那个记不清样子的酒保给我的酒…难道我现在还在梦中吗…)「喂…虽说我是付钱了…但是这屋子里好像还有别的男人来过吧?」坐在床边的成熟男性像是被拖进来皮肉交易的嫖客一样,一边伸手用力揉搓起正在努力吞精的朱竹清的双乳,一边略有不满的打量着戴沐白和朱竹清的房间。

 

    「呼哈…他是我末婚夫,出去一个人喝闷酒了…想在我肚子里射精的话,你最好动作快点哦,咱们的时间不会很多了」让戴沐白越发感觉自己正身处梦中的,是竹清那清澈凛冽的声音所吐出的糟糕发言,在床前跪坐吞咽完精液的她仿佛犹末尽兴般舔舐起指尖的几缕精丝。

 

    「我…我倒是没想到在路边随便拉客的漂亮妓女还有丈夫啊,不怕他回来发现不对劲吗……」「不…他呀,连我的穴都没碰过,哪怕里面被灌满了也发现不了的」(这家伙,是真心想把我塑造成娼妓吗……是为了给谁看吗?…还是单纯喜欢这样玩?)被牵丝操纵的朱竹清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完全觉察了罗宣这样操纵自己说话的缘故,但是语气却越发的自在冷傲,像是冰山美人一样低声嗤笑了一声,诱人的鲜红舌尖绕着灰褐色的龟头一圈圈的划动亲吻着。

 

    「那也可能会怀孕吧…而且,你就不觉得对不起他吗?」「早就不知道哪天怀孕了哦…正打算勉强让他操上一顿然后生下来给他养了,没办法…我天生…天生就容易对熟悉的人腻味,只能…哈啊…对和偶尔陌生男人偷情性交有快感」(这个…这个变态…沐白…沐白果然在吗…嘶呜…怎么办…这下…身体也变得好舒服了…那些药…脑子晕乎乎的…怎么做…)即使是在牵丝的强制操演下,朱竹清的声音中也掺杂上了明显的犹豫,一双漂亮的琥珀美眸更是快要崩溃落泪般湿润了,她的眼角余光在罗宣的示意下清晰的嫖到了末婚夫门缝中的视线,药物所带来的强烈性欲和对于恋人的愧疚感此消彼长的纠缠抵触在一起。

 

    「那…你骑上来自己动…可以吗…?」「嗯…要喝奶的话自便,上次孕吐后…咕…就开始泌奶了…」朱竹清屈辱而羞耻的合上眼眸,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淌下,她缓缓的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掰开了自己湿漉漉的还在淌精的幽艳娇穴,主动骑上了男性的腰身,单手捉住了射精后依然滚烫的狰狞肉棒后,扶着它高高立起,然后抵着自己的穴口磨蹭了几下,就迫不及待般的腰身下沉猛坐了下去。

 

    「咕嗯!!!…」随着一声沉闷的贯穿动作,朱竹清妖艳而满足的仰起雪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禁欲许久的淫艳痴女般遍体红晕的腰身起伏,一下一下的卖力裹着肉棒起落,持续不断的扭腰摇臀之余,脸颊羞红的趴伏在男性身上,将已经滴奶的芳香乳尖顺势递进了对方的口中,示意着他咬紧自己的乳尖吸吮。

 

    「哦哦…咕滋…你这家伙的里面…咕滋…好湿…和人做过几次了吧…还这么想要挨操嘛?」「嗯…嗯哼…你是今晚第四个咯…前面三个都是几分钟马上缴械交钱走人的…喂…别…别吸的这么用力…呜…」(已经…已经忍耐不下去了…鸡巴…好想要鸡巴…哈啊…再深入点…)罗宣眯起眼睛,刻意很响的啜吸起朱竹清乳尖的第一缕初乳起来,在速效催乳剂的作用下这只冰山美人的两只乳尖都开始像是孕期一样泌乳滴奶,尽管并不像阿银那般量大又富有生命力,攒吸起来却也异常的骚甜。

 

    为了近一步的刺激门外的戴沐白,他将下体再度深深的挺起,把朱竹清顶的整个娇躯都绷紧起来,一双黑丝美腿死死从两侧夹紧了自己的腰身,欢喜愉快的狠狠磨蹭起来,因为数种药物而被强效催淫的体质让她的整个狭长腔穴都开始变得销魂溶骨,异常主动而妩媚的挟缠着男性的阳具吸扯绞紧,不断的吞吐攥拉着。

 

    门外窥探的戴沐白在如此恋奸情热的偷情画面的侵染下呼吸越发炽热起来,他的脑中涌现出了许多朦胧的画面:那个在床榻之间始终对自己婉言相拒的冰山美人在街头和各种各样她拐到的男人肆意的交合:被陌生的男人压在小巷的墙上抬起一只美腿用力的透穿子宫噗嗤噗嗤的爆射;蹲在路边含住路人脏兮兮的肉棒像是品尝着美味一样大口大口的吸扯;交过钱的各种嫖客将自己风姿绰约的爱人围在中央,纷纷递出散发着浓烈腥臭味的阳具给她手淫,口交,甚至用她绸缎般漂亮的的漆黑秀发撸管,轮替着躺在她身下接受着骑乘摇曳榨精,最终将竹清的全身都射满纯白混浊的浓稠精子……「混账!你这个…你这个背着我卖屄的骚婊子…」果不其然的,在床上两人如胶似漆的紧密性交之时,即使深刻笃信自己是在春梦中的戴沐白也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了门扉大步冲了进来,他直接单手提起了朱竹清的头发让她吃痛的抬起脸庞,然后迎面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没等朱竹清捂住发红的脸颊呜咽辩解,戴沐白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了自己的裤带,将早已经高高隆起青筋布满的肉棒甩在了她的嘴唇上。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这谁都能操的贱婊子骚猫,给老子含进去用力吸…呼嘶…一边禁止老子嫖妓一边到处当妓女爽的贱货…」被恰到好处的解除了牵丝的朱竹清幽幽的垂下视线,已经被强效药物,腹部淫纹,数次淫辱折磨到意识模糊的她舔了舔红唇,怀着补偿和赎罪的心情分开檀口,红唇温柔而卖力的含裹住沐白同样禁欲许久的阳具,尽心尽力的吮舔吸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