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隐隐水迢迢(6)

 

算是他们热血门有数的一个高手了。」「就是他一条齐眉棍挑落了江东五霸?我

 

们谁对上他都得小心提防才是。」「呵呵,启儿啊,你就是有时候太谨慎了,学

 

了你那周师叔罢?我们几乎倾巢而出,还怕他一个冯愈强不成?」秦启讪讪地傻

 

笑著。

 

  「爹,我看易叔和军师他们就能拿下狂风堂了。」王迢很是乐观。「就算他

 

们能打下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人数差距摆在那里。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汇

 

合成一股更强的力量以绝对优势去击溃对手,减少伤亡,你说是不是?」

 

  一直沉默的四徒弟张浩突然开口,「如果对面也在狂风堂集结重兵怎么办?」

 

王十四呵呵一笑,「呵,做每件事都有风险,只能够在事前做好分析探讨从得出

 

最优选择。当然了,你说对面未卜先知在狂风堂做好埋伏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只

 

是可能性有点小罢了。」原来这个四徒弟张浩,很喜欢转牛角尖,想问题不够全

 

面,这性格也导致了他的剑法向著走偏走奇的奇怪路子发展。这也别说,他的这

 

特点反而让他和对人对抗的时候屡屡取得先机。他师父,也就是王十四的武功走

 

的是正统路子,同一个师父他的师兄弟也没什么异样,敌人哪里知道就他爱剑走

 

偏锋,故而经常能打得敌人措手不及。

 

  午后,阳光从树叶间的缝隙漏了下来。后山宁静依旧。

 

  「原来刚才是你在吹箫。」王江南等王十四带著众人远离之后,来到了后山。

 

王隐也很诧异这小师妹的出现

 

  「嗯?又如何?」王隐故作镇定。说完才从画中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稀客。

 

  王江南那是一如既往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站著离王隐足足有八步这么远。她

 

本是已故的大娘的远房侄女,自小就被王十四收为义女。自大娘死后,她更加地

 

不喜欢与别人来往,犹似一座冰山,给人冷冰冰的感觉,与名字中的江南「二字

 

格格不入。

 

  「我原本以为你在这里终日沉湎酒色,不料你竟然在这里清修?」她的声音

 

仿佛也从冰雪中飘来一样,冷冷地,听著令人很不舒服。

 

  「令你失望了,我在这里寄情山水,聊以自乐罢了。」王隐扭过头来继续作

 

画。这小师妹的美丽容颜,令人不敢直视。以免面红耳赤一副窘相,他还是转移

 

了视线。

 

  「噢?那九师姐前几天身体不舒服又是怎么一回事?」「这,这……我,我

 

怎么知道……」王隐这下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下子被戳中要害,何况是在

 

女神般的师妹面前,这要他情何以堪。原来之前何泳刚被破了身子身体不适,被

 

其他人发现了端倪。

 

  这下王江南乐了,看著王隐手足无措的样子,抬手用袖子遮住半边脸笑了起

 

来。王隐痴痴地看著这平时冷冰冰的小师妹,她笑起来真是仿佛周围的颜色都为

 

之暗淡。

 

  文字在这位貌若天仙的美女面前显得很是乏力。青山派内有四位女弟子,可

 

都算是美貌之人了。王水儿气质过人,遗世独立;李飞凤妩媚动人,风骚诱人;

 

何泳娇嫩可人,天真可爱。而王江南则是青山派里面公认的四位美女之首,她可

 

谓集三人之长,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却又美得不敢让人有丝毫歪念。若说缺点那就

 

是她过于高傲,有点孤芳自赏,骨子里就看不起别人也不愿与其他人交往。

 

  原来王隐之前自暴自弃,不但是因为在门派里被父亲鄙视,被师兄弟们耻笑

 

疏远,而且是他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他的妹妹王江南。看著王江南的逐渐长

 

大,女性魅力与日俱增,王隐对她的爱恋也逐渐变得不能自拔。于是乎,一个豁

 

达开朗的王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消沉悲观的王隐。

 

  他也知道这样的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人伦与道德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他

 

的这份感情一直潜藏在心底,没有让外人得悉。而他一联想到自己的难产而死的

 

母亲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侍女,使他始终得不到父亲的喜爱与重视,也只能感叹

 

命运弄人了。

 

  不止是他,在王隐看来,王青、王山、王迢这些人也对王江南的美色垂涎三

 

尺。如果不是碍于姐妹的名分和父亲对她的宠爱,说不定江南早已惨遭毒手。而

 

更令王隐这位爱慕者痛心的是,几位兄弟对自己意中人只是情色上的欲望,而没

 

有丝毫的爱意。反正王隐这几年来一直纠结于此,经常莫名地就心烦意乱,只能

 

运气理顺,不知不觉间反倒是提升了内力。

 

  「你在画什么?」江南又恢复了冰冷的语气。「我也只是刚动笔而已,我一

 

向都是心之所向就直接搬到纸上。要不给师妹画一张?」

 

  「无聊,我回去了。你继续吧。」王江南转身就走,王隐继续低头调色,借

 

此掩盖内心的燥热。王江南走了几步,开口道:「其他师兄弟大多都希望能和我

 

多待一会儿,你却沉醉于那水墨丹青,很好。」王隐背部微微抽搐,他是多么地

 

想和江南在一起啊!可是在一起了又能如何?仅仅是在一起而已。

 

  当王隐理清头中思绪,猛然回身的时候,江南已不知下山多久了。

 

  竹叶也纷纷落著,却感受不到一丝的风。

 

  画很快就画好了,但是笔下画出的竟是一个活脱脱的王江南。那神态,那眼

 

神,无不像极了真人。王隐那是画过几十张江南的画像才能描绘得栩栩如生?那

 

是心中有多大的念想才达到跃然纸上的境界?

 

  竹林听到了风的召唤,沙沙地回应著。王隐才见到地上飘起的手绢。那是江

 

南的手绢。王隐终于等到了一个主动去找江南的理由。

 

  王隐带著手帕,飞身下山。他知道此时大战前夕,防御的人手本就不多,后

 

山的守备必然空虚。他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也不愿浪费时间在曲折的回廊中,直

 

接在屋顶上飘向目的地。

 

  青山派男女居处分列江南楼的两侧,而王江南不喜喧闹,选择了最偏远的一

 

间作为自己的居所。王隐已顺著飞簷滑到了走廊上,假装慢步走来。

 

  吊起的花儿也凋了,飘下最后一块瓣儿。

 

  王隐抬起的右脚再也踏不下去,右手死命地用力握著,指甲已经掐到了肉里

 

还浑然不觉。他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

 

  师叔周恪训正压著王江南的双腿在奋力推进著。这颠覆了王隐的原有认知!

 

周恪训师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对他们这些后辈一向都很是关照,是个

 

老好人。而他的女神王江南平素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又怎么会如此放荡呢?

 

  王隐才仔细往房里看去,王江南平躺在桌上,估计被封了穴道虽然奋力反抗

 

但四肢无力。「你最好一剑劈了我,不然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哈哈,我的

 

姑奶奶哟,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吗?你爹外出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这段时间你

 

就是我的最好的玩具。要怪就怪你爹把你留下来吧。」「哼,我们王家,我们青

 

山派走漏了眼,竟然留你这么个丧心病狂的魔头在本派防守。」「哈哈,这句话

 

倒没说错!」

 

  说罢周恪训已低下头去,想吻一下王江南。江南把脸一偏,保护小嘴不被侵

 

犯,但脸蛋可是遭殃了。「这么多年来,我的王师兄可是对我太好了,每次他在

 

外征战都把老婆儿女留给我,真有我心啊。」原来周恪训之前已把王十四的妻妾

 

干了个遍,恐吓加哄骗,屡屡得手。

 

  门外的王隐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而且眼睛一落到江南的美丽身体上遍再

 

也离不开了。平常高傲的双眼现在表现著屈辱、愤懑、与不甘,已有点滴泪水流

 

在脸颊。牙齿轻轻地咬住下唇,似乎在无言地诉说著下体的痛苦。双手在用力地

 

推搡著周恪训低伏在她颈脖上的头,希望能减免被到处乱舔的屈辱,虽然颈上已

 

是大片大片的吻痕,还有几个疯狂的牙印。修长的双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

 

瘦,现在无力地挣扎著,但是始终不能逃脱周恪训有力的双手。虽然江南无时无

 

刻都在抗争,但这只能是白白增加施暴者的乐趣罢了。王隐的下面的玉箫已经竖

 

了起来,他竟然想继续看下去,好好看著心中高高在上的女神是如何被凌辱的。

 

  周恪训还要在言语上羞辱江南,「你这婊子,大白天的跑上去玉人峰干什么?

 

求王山那变态虐待你吗?」「没有。」

 

  「哦,那应该是跑到听萧阁找你的风流哥哥了?听说前些天何泳才主动跑上

 

去送逼破处,你爹一走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么?还是何泳告诉你王隐那会儿很厉害?

 

哈哈哈」这次江南直接把头扭到一边,无视了他的污言秽语。王隐在门外越看越

 

兴奋,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投射。因为名义上的兄妹关系,他对江南的爱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