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迹芳踪

 狼迹芳踪

作者:烈烈风中

又是一单生意做成,虽说过程艰难了点,但毕竟几万块大洋到手,又可以快活一段时间了。想想就在前几天细毛仔说他那里来了个与众不同的“马子”,方向盘一转,向“华清池”驶去。

 

 细毛仔在南京城西的一个社区里承包了一家叫做“华清池”的浴室,楼上是桑拿,为了忽悠条子在楼下又开了一家大众浴室,楼下我也去过,全是一些老人家,拖着无精打精的鸡巴甩来晃去,估计就是叫张柏芝帮他们口交,也不会硬起来。

 

 楼上的桑拿其实是更深一层的掩护,细毛仔要有一个固定的门面收货,收进来的凡是有几分姿色的骚货,都通过一个比较稳定的管道发到各个狼友手中,从中收取骚货的转手费。说白了就是主要业务是批发,不做零售生意。就象北京潘家园古董市场一样,摆在外面的,全是西贝货,好东西都是私下交易!

 

 日常在桑拿里卖淫的婊子都是摆设,姿色都是下层,没有看的入眼的,也不指望她们能赚什么大钱,细毛仔也懒得调教,这些掩人耳目的婊子做的也简单,就是日B,各位大爷你们可千万别叫她们口交啊!100%会咬坏你们鸡鸡的!哈哈!

 

 我在细毛手上又不是一次两次收货了,在这笔生意之前,我还收了一个湖北的小妹妹,她自己说是17岁了,脱光了一看,牝户还没长毛呢!用鸡巴抽她的脸,严刑拷问之下,才怯怯的说,已经不小了,快14岁了!我是不喜欢玩“萝莉”的,本来想退回去,可人家小妹妹可怜兮兮的没饭吃啊!谁叫小狼心肠好呢?就托帅大转给专收萝莉的“垂死老头”了,嘻嘻!

 

 也不急着看货,先上楼洗个澡,我个人有一个爱好,喜欢在大堂看货,满意了先日一炮再搞走,穿好浴袍,细毛在大堂门口等了多时了,几天不见,这个吊人手上竟然抱着一只大白猫,我大惊失色:“不会吧!你个吊人连它也操!”

 

 细毛差点晕倒:“我日噢!这叫品味,你个垮子!我把货叫出来了,你进去躺下,货就来,我日!直接进包房验货不就不行,还要讲什么淫调!老子什么时候出过水货的,我靠!”

 

 之前我看过细毛给我的资料,知道来货叫于莉,东北吉林人,166CM,22岁,长的骚兮兮的,有一种看着就想把鸡巴放在她嘴里的感觉!

 

 刚躺下,骚货来了,婷婷渺渺的,还不忘捧着一杯新沏的“龙井”,过来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就是于莉,老板看看能日吗?”

 

 我大笑,这个骚货还真懂事,左手抱她的後背,光溜溜的只有一根带子,右手抬起她的下巴,托着“盘子”细看。小骚货上身只兜了一块胸布,刚刚好盖着奶子,下身一条紧身短裙,脚上蹬着一双9CM高的过膝黑色绒皮长靴,短裙和长靴间露出一大段光溜溜的大腿,身体一动,B毛若隐若现,我淫笑问:“骚货,没穿内裤啊!”

 

 她坐起身来,叉开双腿,说:“穿了啊!怎么好意思不穿!“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一看,还真穿了,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从两片阴唇间穿过,勒得两边的B毛高高耸立。我说:“你们这都有什么啊?”

 

 她身子直扭,说:“有什么服务老板您还能不知道?”

 

 我笑了起来:“要你说才有味啊!哈哈!”

 

 感觉她的皮肤不是一般的滑,手从下面捏着她的B唇说:“给人退过毛了?”

 

 她骚笑着点了点头,说:“只有下面的毛留着,不仅密而且比一般的女人的长”。

 

 我偏好公开露出,对她说:“舔舔奶子吧!”

 

 她听後,就在大厅里全身趴在我身上,张开骚嘴伸出骚舌来帮我舔乳头,我把她的短裙全翻过来,把大白屁股露出来翻玩,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屁眼处进进出出,正玩的开心,忽然觉得四周有不少绿光,定睛一看,原来是众狼的眼睛,离的最近的一匹狼更可怕,不但两眼绿光莹莹,口水更是顺着嘴角往下滴,大厅里的拖鞋几乎都要给他的口水淹漂起来,下面的浴袍更不知给什么竹杆之类的东西顶的老高,可能是在考验浴袍布料的品质吧!

 

 我怕惊世骇俗,拍拍她的屁股,意思说是“行了”,不料她意然会错意,舌头顺着奶子往下舔,我敢忙拽住她的长发,说:“好了,我想日你了,跟我来!”

 

 她站起来就要走,我说:“这怎么行?细毛呢?我放你们这儿的好东西呢?”

 

 旁边闪过细毛,只递给一条项圈,说:“我说老哥啊!你能不能不玩唬头啊!这样会害死我的!这个给你,其余的在老地方,进去你老人家想怎么玩都行啊!”

 

 尽管我很不满意,但是细毛照死也不肯多拿一样东西出来,没办法,只好吩咐于莉,“全脱光,戴上这个!”出乎我的意料,於莉一点扭妮也没有,飞快的把胸布和短裙脱了,刚要拉掉"T"字内裤,我按住了她的手,说:“内裤和长靴不用脱,以前做过美女狗?”於莉骚骚的点了点头,还学了两声狗叫,我大乐。

 

 胸布和短裙一脱,好看的东西全出来了,在肉乎乎的两团奶子之下,竟然给人纹了一条彩色的大龙,两个乳头上各挂着一个银环,一双美腿修长雪白,温顺的在大厅里背对着我跪了下来,我一愣,恍然大悟,拿起狗项圈在她颈子上紧紧扣上,拉起项圈上的银链,把她拽起来,伸手把玩了一会儿她的奶环,然後就这样让她只穿着"T"字小内裤和过膝的高跟黑色绒皮长靴,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群狼哗然,细毛吓得脸色发白,连推带哄的把我往验货房拉。

 

 验货房不同於一般的炮房包间,是不对外开放的,地点非常隐密,和包间炮房远远的隔开,专供大客户验货,里外两间,各种设施淫具齐全,於莉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奇怪还有这样一个地方,我牵着她的狗链,叫她象狗一样的爬进来,迎门一张大沙发,我坐了下来,低头一看,我的弟弟也快爆了,拉紧狗链,把她的头往跨下拉,她当然明白,凑近了张开小嘴,帮我口交,先从马眼开始,温顺的伸出小舌,把马眼上的淫水舔乾净,顺着鸡巴向下,一圈圈的绕着舔,小舌绕到蛋蛋处,轻轻的张大小嘴,把蛋蛋全部含进去,同时舌头不停的在里舔着,我舒服的把两条腿搭在她的裸背上,忽然腰眼一酸,赶紧把鸡巴捣进她的骚嘴里,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跨间,一梭梭子弹打在了她的淫嘴里,她配合的紧紧含住,一滴也没流出来,等我发射过後,她用小嘴把我的鸡鸡清洁乾净。爽过一次过後,她要替我洗澡,我说:“不了,等我把你牵回去去以後,你慢慢替我洗!”

 

 抓着她的长发,把她的脸拉过来在自己鸡巴上磨,边说着话,问她以前的主人怎么不要她了,她叹着气,说自己其实是一条很可爱的小母狗,主人也很宠爱她,无奈以前的主人时运不好,贪污给政府办了,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连B环都没来得用给她穿,求我问问有没有人要母狗啊!

 

 我大笑起来:“我完全可以养个十条八条母狗的,要是想让我收留你,就要看你这条小母狗乖不乘了!”她听後兴奋的把雪白浑圆的大屁股直摇,我看着她摇屁股,姿式实在有点奇怪,再一想,不禁宛而,她习惯了插着狗尾摇,没有了狗尾巴,那也只能摇屁股了!

 

 歇了一会儿,我也有劲了,起来从立柜里拿出淫具,先用黑色的皮铐把她的手脚铐在一起跪着,再用一根鼻钩,把她的鼻子钩起来挂在屋顶的扣环上,颈子上的狗链从胸前绕过,分开两片B唇,紧紧勒进B肉里挂在吊扣上,拿鸡巴抽了她一会脸,然後就让她这样挂着,自己跑出去和细毛谈转让费用的事。

 

 直到傍晚,才过来,进门一看,於莉的B水流了一地,鸡巴又立正了,把她解下来,先把竹片找出来抽屁股,我抽美女屁股很有分寸,决不打在同一位置上,“劈里啪啦”抽屁股的声音和於莉的淫叫声混合,听在耳朵里,鸡巴更兴奋!

 

 把她的头掉过来,小狗式,鸡巴狠狠的插在她流满淫水的肉阜里,牝户反射性的紧缩,紧紧的包住鸡巴,我拉紧她的狗链,飞快的抽插,云雨之後,签了份母狗契约,从此以後,于莉正式成为我饲养的一条狗!按合同规定,可以随意淩辱或转让。

 

 狼迹芳踪002-超级女奴 {系本人纪实SM经历}超级女奴之华清池後记把於莉搞来玩已经有20天了,人生都一晌,只有恣意行乐,才是最重要的。我不相信有下辈子,我要一辈子活别人十辈子。我爷爷是资本家,我父亲是上海邮电大学的高才生。小时候父亲是右派。在水西门外一家简陋的窝棚里,我熬过了我难忘的童年。那时一放学回家,唯一愿望,就是有肉吃,可是一个月总是吃不到二顿肉。80年後,远在香港的大伯父回来,我又可以上大学了。从跨出南大商学院的第一天起,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再过以前那种穷苦的日子。所以有钱我就得享受,否则我觉得太对不起自己。

 

 伯父是做酒店生意的,我在他的公司里,除了两个堂兄,就是我最大。我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在香港呆了一段时间,其间两个堂兄带我去玩了很多地方,包括澳门。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什么是人生。就是:"努力的工作,拚命的玩".

 

 此刻,我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不知怎么,有点喜欢"浮华背後"里的高锦林,於莉这时正跪在我的双腿间吹箫,她穿一件黑色的镂空背心,一尺长的黑色皮裙,黑色网眼开档连裤袜,九厘米的高跟黑色凉拖,一对手腕上带着几十个银光闪闪的金属环。黑色的项圈更使得她的脖子雪一样的白。没穿胸罩的奶子上一对银光闪闪的乳环(可不是我带她打的乳环孔,是她原来就有,我只不过替她选了一对我中意的乳环).耳朵上一对银质的有些夸张的大耳环。下午的时候,我找到酒店的化状师(当然是死党)叫她帮於莉化了一下,要求一定要骚,要妖,还要美。於莉本来人就漂亮,这下更诱人了。以至於我一跨进门,就立马叫她吹箫。另外,各位不要小看了她的一身打扮,一则在南京这身行头不好找。再则太次的话穿起来效果不佳。我喜欢风骚妖娆的,不喜欢学生妹类型的,而且比较懒,最好一来什么都会,一个动作一个示意就行了。就象公司招人,我宁愿多花二倍三倍的钱,找一个熟手,才没有功夫找一个生手来慢慢培养呢!

 

 於莉的口技真好,先从龟头开始舔起,小舌在龟头周围不停的打转,一圈一圈又一圈,不断在用舌尖伸进马眼里轻轻地舔着,顺着一直向下,上下反复不停的舔着。舌尖滑过袋袋,把袋袋含在嘴里,小舌不停地在袋周围打转,嘬嘬有声,此时我的小DD早已经立正,於莉抬起脸来看我,妖娆风骚的小脸上已经是红云朵朵,含着鸡巴的表情要多妖就有多妖。我站起身来,把鸡巴一下插进了她性感的小嘴深处,她脸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不敢有什么其他我不高兴的动作。任由我胡为。正在性起时,有人敲门。